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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吃醋?”
“荒唐,你当本王是耙耳朵吗?”傅春聆咬牙笑笑,托住她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就因为怕她,你舍得推开本王?”
孔妙转了一转眼珠子,作出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用指尖绞着他胸前的头发,试探的说:“柳青青可是苑里的花魁,又有您这个财大气粗的金主撑腰,连妈妈都要让她三分,奴家又算什么。”
傅春聆凝视了她一会儿,有些兴味索然,身体也渐渐冷却下去:“罢了,本王不强人所难。”放开她。
孔妙心中失落,又瞥了瞥他下面:“可王爷那里还……”
傅春聆掸了掸衣摆,挥挥手道:“外头凉,待久了容易受风寒,你回房沐浴一下,早些歇息了吧。”
孔妙道:“哦。”
傅春聆皱眉道:“不要老是哦哦的,回答本王的话,要说‘是’。”
孔妙忙道:“是。”
“你弄脏的,替本王洗了。”
一件外袍兜头盖在她的头上。
“走了。”
孔妙没想到他说走就走。
“那、那洗好之后,我怎么还给您啊?”
她正想追上去,而那个瘦高身影已经出了垂花拱门,早已不见了影子。
春寒陡峭。
“啊、啊啾——”
孔妙被凉风吹得一激灵,收拾好东西,匆匆跑回房间。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亵衣,孔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大概是刚才交合时的动作太过激烈,双腿到现在仍然酸麻,她伸出一只手轻缓地按摩着。
刚刚那一场情事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孔妙闻着被窝里的沁香,又想起男人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熏的什么香,还怪好闻的。
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想到他进入自己时,俊美脸上满是情欲的样子,孔妙不禁又是一阵害羞,越想越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抱着被褥在床上翻来翻去。
及至夜深疲倦了,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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