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垚(二)(2 / 2)
服。”
她知道门外和屋内不再有人,也知道他盲。
她进了房间,没关门。
房门大敞着,对着客厅,对着那人。
她褪下浴巾,整个人赤裸裸、湿漉漉。
随后不紧不徐地用脚挑开衣柜,双腿半张,又刚好被柜门挡住。
挑了件蕾丝文胸,她背对着门外,动作极缓地扣上,又轻轻地挑着肩带,将浑圆向上颠了颠,侧着头,发丝落,挺着脖颈,修长白皙。
像是只等待君子青睐的白天鹅。
她弯下身,伸长了腿,套上内裤。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
换好衣服后她出来。
那人面上丝毫不变。
“阿叔,我换好了。”
她称呼变得也快。
“不叫官爷了?”
“爷不好听,我看了你的名片,你应该是叫官tu吧。”
那人失笑。
唇向上扬,看向她。
知道他盲,但又不能忽略那灼热的视线。
只听他道一声:“是垚(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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