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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娘1 想他,自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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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娘1 想他,自瀆

每回看見那孩子,妏娘腿心便濕透了,從瞥見那孩子十五歲沐浴時,即是如此。

他結實的身體,勁瘦的腰線,翹起的陽物,修長的雙腿,妏娘便是不用親眼目睹,在腦中想想,都能濕了褻褲一大片。

不知何時開始,那孩子越發懂事體貼,妏娘便依賴起他,他像個小小的男子漢,在家中頂天立地,那死去的酒鬼丈夫,與其相比,當真是狗糞比明珠。

妏娘躲入穀倉,拴住門,手向腿心摸去,濕了,一掏便是一兜蜜液,染得指腹滑膩。

若是讓那孩子長而有力的指,也掛上自己流出的淫液

妏娘閉上眼,指尖觸到肉核,腫了,腫得不像樣,只是想著那孩子的手指,肉核便不聽使喚的發腫。

想被他揉著肉核,想聽他用樸實清澈的嗓音,在她耳邊低喚:

「妏娘」

然而他喚的,卻是娘。

養子,與養母,這無法違逆的禁忌。

妏娘摁住肉核,肉核裹上了自己流出來的淫液,滑得溜手,一碰便是酥麻至極,蝕骨的快意。

並非她重慾,從前酒鬼丈夫碰她,她總是乾澀。

只有想到那孩子時,她才會如此敏感。

有回,妏娘爬著木梯要摘櫻桃釀酒,那孩子見她沒站穩,雙手舉著她的腰,放到地上,他手心熱氣穿透衣裙,燙熱了她腰窩,那時她腿心嘩啦一下洩出大股淫水,她站著不敢動,怕他發現她心裡的不軌。

「娘可太粗心了,為何不喊阿浣。」

那孩子雙手握在她腰上,胸膛貼著她背,說話的吐息噴在她挽起了長髮的後頸,她簡直站不穩。

「娘去歇著罷,阿浣來摘。」

說是這麼說,兩人卻都沒有動,妏娘咬咬唇:

「娘方才以為要摔倒,嚇得嚇得腿軟了。」

那孩子道:

「阿浣抱娘回屋裡。」

妏娘又羞又急:

「娘太重,你抱不動。」

他聲音很輕,像是怕嚇著她:

「穀倉裡的米,阿浣一次能扛三袋。」

「可」

妏娘還想拒絕,倒不是不想讓他抱,是怕他嫌自己笨重,但他卻打橫抱起她,邁步回屋。

那短短一段路,妏娘品出了天長地久的滋味,他那時身量不過與她齊高,但卻像成年男子一般踏實,她依偎在他胸膛,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被保護的。

阿浣嗓音十分清亮,待她卻總是輕聲細語,他說過,他尊敬她。

不知他會如何揉自己的肉核,是也像對她說話那樣輕柔,還是重重地

妏娘往肉核用力按壓,穴裡奔出更多蜜液。

那孩子長著一根好看的東西,乾淨的肉色,漂亮圓潤的大龜頭,她在他沐浴時見過,在他手淫時也見過。

他手淫時,壓抑地喘,妏娘聽得心亂跳。

她想要他趴在她身上喘,想要他扳開自己的腿,狠狠肏進來,用那大龜頭,頂著自己胞宮肏,輕輕喚她,吃她小舌,眼裡只看著她。

瘋了,真瘋了。

眼前明明什麼也看不到,腦海裡卻都是那孩子。

是他撫摸她的乳,溫柔地吸吮她奶尖的樣子。

是他親吻她的穴,將她舔得濕淋淋的樣子。

是他掐著她的臀,從後頭深深入到最底的樣子。

穴裡的水,從腿根處向下流淌,濕得離譜。

妏娘倒在一袋袋的米糧上,兩指捏著圓鼓鼓的肉核,還想著他。

若是若是自己這般敞著腿,展著花心,給那孩子看被淫液裹得水亮的肉瓣,看自己因為想他,而不停吐蜜的屄孔,他會如何?

是覺得自己淫蕩無恥,還是也會亢奮,想上前姦她?

阿浣,看我,你看看我

想像他在看,看自己濕透的肉屄,看自己俏立的奶頭,還有滿臉的渴慾。

不行了,肉穴收縮得厲害,想吃點什麼。

妏娘用兩指撫摸滑膩的穴口,肉瓣已經向兩旁徹底綻開,盼著男人的陽物來入。

哪怕是他的手指也好,想要他插進來。

那有力的,能扛起三袋米糧,能抱起她的手指,撥玩著她軟媚的肉瓣,然後,插入滿是淫液的穴裡,掏弄熱騰騰的穴肉。

迫不及待,想一節節,吞下他的長指。

「阿浣」

妏娘溢出細吟,穴內發燙,心口也發燙。

小腹抽疼,是穴兒餓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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