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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诱惑(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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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用力往前一顶,将半个头捅进去。

“啊——”她痛得弓起了身子,“你你快给我滚出去!”

她的感官世界只剩下疼和胀,好像自己被身体里被硬塞进了气球一般,眼眶发涩,呼吸困难,皮肤泛红,面色却逐渐苍白。

他回过头来扳过她的脸,教她只看得清楚自己,教她看清到底是谁在占有她。

男人颈侧纹的一只黑鸦落进她的眼里,爪子延伸到锁骨处。那尖锐的图案好像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地狱的小鬼,叫嚣邪恶,得意自鸣,让她无法喘息。

尽管只是进去了一个头,但那一瞬间被万层紧致包裹的感觉,爽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崩得很紧,这种对力量的高度调配,一般只会在他攞刀和人火拼的时候才会出现。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干死她,这句话真不是说笑。

只是他被她卡的很死,为她着想,顶进去后,也不敢乱动。

哭声传来,黑暗中他寻她的嘴去吻,却尝到她咸涩眼泪的味道。黑发铺陈床上,她面色撩白,伤心决绝。

他突然顿住,望住她的眼,久而唯剩长叹。就算那天赋异禀小老弟仍然兴致高昂,但他已经知道,今晚这餐,吃到这里,已算顶好。

乌鸦极不情愿的从她下面抽出来,黎式这才如重获新生,仰面看天花板圆灯,无法动弹,意识新塑,喘息不止。

夜风似曾,月光如旧,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淫靡气息证明所发生的一切,彼此的喘息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

黎式就浑身赤裸的躺在那,没有反应,也不知羞耻,月光笼罩酮体,惨淡如雪。

他看了她一会儿,心情跌倒谷底,却也不忍心再多加伤害,在再次破戒前转身进了浴室。

可叹有谁为他可怜,箭在弦上,女人在旁,竟然沦落到去浴室自己打枪。

等关门声落,床上的人才有了动作,用被子把自己一点一点裹起来后,哭得差点背气。那男人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泪痕,无比惨样,好似在这场男女的决斗中,败得狼狈。

但他心里却清楚,从他愿意停下,退出她身体的那刻起,这场角逐,怎么计,自己都已经算不上是赢家。

黎式被累的狠,也睡得沉,连他帮自己清理收拾都没醒过来。转醒已经是后半夜,迷迷糊糊睁开眼,仿佛昨晚发生一切都是噩梦一场。她发现自己身上意外的干爽,一条睡裙穿得整齐规矩。

另半张床温度凉却许久,她抬头四顾寻人。看窗纱飘动,隐隐绰绰里,一朵金黄色的火花开在烟蒂前,高大黑影映落在侧面白墙。

他放过了她,在一个恶人手下存活下来。

她起身披衣,推门出去,并肩也站在阳台上。他听见动静,没回头,只是沉默地吸烟。

夜风余凉。

“什嚒感觉?”黎式问他。

“什嚒什嚒感觉?”

“烟。抽烟什嚒感觉?”

“这个?”乌鸦抖抖烟灰,递到她嘴边,“想试试么?”

“或许想。”她张口,势要含下。

“烟的味道并唔好”,他却马上皱着眉挪开,她柔软的唇没有够到,轻轻一碰吻在他手指上,“你唔会中意嘅。”

“咁你点解几乎唔离手?”

“习惯咗。”习惯很可怕,习惯吸烟懒得改,习惯有她在身边,就放不掉。

黎式笑笑,说,“起码你觉得烟嘅味道还不错,不然,点会习惯?”

乌鸦没有说话。光线暧昧,薄薄的轻烟缭绕在两人周围。长洲不比香港璀璨,这里安静又低调。

“外面冷,进去吧。”

男人把烟头丢下随便踩灭后,揽着她进房。

她拉住他衣角,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可唔可以,喺这陪我吹会儿风?”

他没说话,只是又站回去,想着有些后悔再没多拿一支烟。

“点解?”

“你指什嚒?”乌鸦知道她有话要问,但发生的太多,压根摸不准她要问的是哪一件。又不由得生出一丝两丝的愧疚,虽然一点都改变不了什嚒,古惑仔,哪有心。

“点解要帮我照顾我屋企人(家人)?”她直来直去,不想顾及。

“边有乜解。(哪有什嚒为什嚒。)”男女逻辑天差地别,他和她更是差距几条香江。

“人做事都有原因,这系真理。”

这回换他笑,“唔好意思,我读书冇你多,脑子都冇你理性。我做嘢,唔需要理由,想做就做咗。就好似今晚,睇你扮护士小姐,硬了就想做。需要理由?”

黎式把眉毛一扬,语气凌厉两分,“你知道我在讲乜。”

“你就什嚒事都要问清楚?”

“是。”

他比她高出两个头,低头看她的脸、她的眼从来都是蔑视,好似唯独忽视她骨子里也又倔强分子。

两两相对,不落下风。

“好。”乌鸦别开脸,看向远处渔村夜光,回答她,“只系因为,他们系你屋企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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