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战场(1 / 2)
震耳欲聋的音乐,放声高歌的男男女女,东倒西歪的酒瓶,不断敲门的邻居。
我端起调好的威士忌,倒入手边xxxl size的杯子中,递给许淼淼道:“哈哈哈哈淼淼!你又输了!这次你赖不掉了,快喝!”
“李修兰你就是个流氓,姐姐我才没有耍赖,有你这么灌人的吗?”许淼淼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她举起那超大号的酒杯,饮了两口,冲我道:“小兰姐姐,你最最最最好了”
许淼淼撒起娇来我是招架不住的,她先是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再把脸贴上来蹭蹭蹭,最后在我耳边哈气,痒的要命,我瞬间后悔给她倒了那么多。
一场游戏下来许淼淼输4场我输1场,可我却和她一样醉。待同学们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客厅里,我才拖着许淼淼进我房间,现在是冬天,天气冷了,许淼淼最害冷,我拿了电热毯温上把她放了上去。关掉灯,我整理好被子和她躺在一起,然后便不省人事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走马灯似的播放着不知是谁的记忆,全篇的基调很昏沉,
“喝!哈!”
铁器撞击的声音,呐喊的声音忽然充斥进我的脑海,我努力将眼睁开一条缝,发觉自己正在迅速移动,手里沉甸甸的,我似乎正举着什么东西。
待我定睛一看,魂儿差点没吓跑一半,面前是一群少数民族打扮的骑兵,正挥舞着刀剑,天马流星锤等兵器朝我砸来,而我自己手握一柄长剑,睁个眼的功夫举着的胳膊刚把对面一人的脑袋削下来。
我看着那滚到地上的头颅和不断涌出的鲜血,慢慢倒下去的被斩断脖颈的身躯,只觉得眼前发黑,手软的厉害,关键身下这马还在往人群里冲,我哪里有骑马的经验,当即吓得伏在马背上不敢动弹。
“将军!将军!”身后似乎有声音追上来,我吓得发抖,心想不会是叫我呢吧?于是两眼一闭,抱紧那匹奔腾的黑马,作装死状。
“来人呐!摆阵法!掩护将军!”那声音到了我附近,我眯起一条眼缝查看,看到一个皮肤黝黑,身着银色铠甲的,满面风沙,糅合着血渍的男人,他的目光紧视前方,顺手挑掉朝我们逼近的几个骑兵,并未发现我在打量他。
我只觉得热泪在眼眶子里打转,心说这清醒梦也忒吓人了点,怎么上来就战场,砍人的,我寻思我最近也没看过诸如此类的小说或电影啊!
正想的出神,马屁股上似乎挨了一枪,马儿受了惊前蹄霎时间扬起老高,我一个手滑,整个人栽下了马,然后就看见几根长枪划过上空,若不是我摔的及时,这一下准扎我屁股上了。
你别说,这落地的痛感还挺逼真的,清醒梦有这么疼么?
我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被打零散了,摔倒之时扬起一片尘土,顺便被身后冲来的骑兵的马蹄踢了一下脑袋,头上那重重的头盔顿时把我震得七荤八素,人两眼一黑,是真的没了。
我以为做梦死了就会醒来,结果我不但没醒还被迫继续做这个梦。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坚硬无比的床上,身上盖着张触目惊心的老虎皮,我相信如果没有这张坚硬的床我还能再多昏迷一阵子。
缓缓起身,背痛的厉害,我掀开床帘,却见一男子卧于床榻,我的动作显然惊醒了他,他迅速起身,恭敬对我鞠躬到:“将军,您已经昏迷三天了,您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您准备。”
“这是在哪?”我一发声,惊觉这是个充满磁性的男低音,不过我倒没有太意外,因为这将军又有多大概率会是个女人呢?
我低头查看,发现自己正半裸着身体,小麦色的肌肤,鼓起的胸肌和肌肉,锁骨处有一道蔓延至左胸前的伤疤,腹部有两三道中等长度的伤疤。
我顿时吞了口口水下肚,妈耶,这是看了多少小黄文才能做出这等清醒的帅哥裸体梦!正沉醉间,那男子眼光闪烁地说道:“将军昏迷后,我们打了败仗,现在,现在在敌营”
“啊?”我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脑袋里慢慢冒出一些对待俘虏的血腥场面:砍头,折磨,煮吃了,想到最后一个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将军,这帮胡人的公主看上了你,所以我们还没死,留着命等您醒来”说话间,两个身着异族服饰的女人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其中一个赶紧对另一个咕咕叽叽不知道说了什么,另一个迅速出去了。
我的脑袋卡住了,思路还停留在上一句:“公主看上了你,看上了你,上了你,你”脑袋里顿时冒出一个大字:how?是看见我抱着马一动不动还是从马上摔下来被马蹄子踢了两脚昏死过去的惨状?
发呆间,外面已经有一人被前呼后拥着走进来了,刚醒时见的那小士兵赶紧提醒我:“将军您盖着点,您还没穿衣服呢!”随后我只见他一副怜悯的眼神,一副我马上要被糟蹋了的样子,我这才缓过神来,将那虎皮披到了身上。
待那神气的人儿靠近,我才发现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梳着个高束的马尾,一张红扑扑似苹果的圆脸,两颗黑眼珠滴溜溜的,满脸的神采奕奕。
不知怎地,我只觉得这苹果脸格外亲切,这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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